案例背景:我女兒平時喜歡和同學們去公園玩耍,而且她們隨身都會帶著手機。因為通常,手機裡的視頻或遊戲才是她們玩和交流的重點。
有一個下午,在我女兒和同學去了公園之後不久,我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當我看到陌生號碼,心裡就有一個強烈的預感,那就是我女兒把電話丟了。果然,當我接通電話,那頭就傳來了女兒的聲音:“爸爸,我把手機丟了。”這時我略微有些著急,然後我就在電話裡詢問了女兒,手機丟在哪裡了、怎麼丟的等等。問清楚了情況之後,我告訴女兒:“你在公園裡等我吧,我一會就到,和你一起找找手機。”
掛斷電話後,我迅速穿上衣服就出門了。因為我也想快一些到公園並找回手機。畢竟這個年頭一般沒有人會偷手機,何況我女兒用的還是一款我用過的老手機。在我去公園的一路上,我一邊著急地趕路,一邊又在一瞬間裡警醒了這個著急。因為這個著急裡包含了太多的負面情緒。第一、我有點憤怒女兒的粗心大意。第二、我想到這個手機如果找不到的話,那麼過幾天我還要再給她買一個並會花掉2000元。而這就會造成我的存款會減少2000元,這不是我想經歷的。因此,當我想到這些,一定的恐懼和匱乏感就出現在了我的心裡。第三、隨著恐懼和匱乏的出現,我的受害者情緒也一同出現了,因為我認為這一切都是我女兒害的!就這樣,當我一邊趕路,一邊警醒這些負面情緒的時候,寬恕的實踐也在我的思維裡開始了。
針對於這次事件,我著重寬恕的就是我所恐懼的。因為我感覺這個恐懼在我心中的分量最重,它也是我所有負面情緒的元兇。因此當我感知到了這一點,在一瞬間裡我就運用了夢境代入法並感知到了這兒只是我的一個夢境。然後我就想到:即便過幾天我會花掉2000元,那麼也只是在一個夢裡花的。並且這件事情即便發生了也只是我潛意識中某個內疚的顯化。因此,我不會把它當真,也理當寬恕這個夢境世界和那個存款會減少2000元的我根本就不存在。
就這樣,當我以夢境代入法作為輔助,並在思維裡交替去想和寬恕“這只是我內疚的一個顯化”和“我只是在一個夢裡會花掉2000元錢”之後,恐懼和匱乏感便在我心中消失了。這時,我女兒丟手機的事情對於我的寬恕來說就會很容易。因為既然會花掉2000元的那個受害者不是真的,那麼我女兒丟手機的事情也一定不存在。所以我沒有必要再定罪給她,也理當寬恕夢到這個事件的自己。於是,這兒只有純潔無罪,聖靈也與我同在。
當我一邊趕路,一邊實踐了寬恕之後,我著急的情緒也逐漸消失了。然後我到了公園之後就和女兒一起開始尋找了手機。不過在找手機的時候,我的情緒也有反復,因為我越是找不到手機,我的恐懼就越是會被激發出來一點。所以在公園找手機但又找不到的時候,我也在不斷地實踐著方才的寬恕。最後,當我和女兒都認為已經盡力了之後,便停止了尋找。隨後我們就去了電話局補辦了電話卡。並且我又從家裡找到另外一部我用過的舊手機給她。然後我還和她商定好,過幾天如果覺得這個舊手機不好用,那麼我就會給她再買一個。當我們把這件事都處理完畢之後,我的電話又響了,仍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我心想,完了,白折騰一場,手機肯定是被人撿到了。果不其然,原來手機是被一個老大爺撿到了。剛剛由於女兒的電話號碼被掛失了,所以老大爺只能用他自己的電話給我打了過來。最終,我和大爺約好,把手機取了回來。
不過這個事件還沒有結束。在我們取回手機的第三天,我又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是我女兒用她同學的手機打給我的),我心想是不是手機又丟了。果不其然,電話裡又傳來了我女兒的聲音:“爸爸,我又把電話丟了!這次是丟在咱們家的社區裡了。”這次,當我聽到女兒的話瞬間就笑了,因為在一瞬間裡我想到,我潛意識中的那個內疚就必須顯化出一個讓我破財的境遇才會甘休。所以當想到這一點我認了也笑了。然後在這一瞬間裡,我又實踐了幾次前幾天的寬恕思維。所以這一次,在我和孩子一起找手機的時候,我一點都不著急了。因為我已經寬恕且不報任何希望了。但是,也許就是因為我心態上的這種變化,這一次我女兒在很短的時間內就找回了手機。她的手機掉在了一堆雪裡了,且是靜音狀態,手機殼還是白色的。我心想,你眼神兒還真好,這都能讓你找到!最後,當我們找到手機之後,聖靈的靈感也同時出現在了我的心中,然後我就問了女兒一句:“你覺得如何才能避免丟手機?”她回答說買個手機挎包吧!至此,這個事件就以買了一個手機挎包結束了。後來她再也沒有丟過手機。
以上這兩個案例我表達了很多資訊。不過我最想表達的有兩點:
第一、恐懼往往是某些人生課題的源頭情緒。第二、恐懼所指向的事件無非也是我們潛意識中某個舊有內疚的顯化,只不過這個顯化在我們恐懼的時候,只是首先顯化在了我們的心裡,且尚未顯化在我們的現實層面。這就如例子中的我,破財的恐懼才是我這次人生課題要寬恕的重點,而把這個尚未顯化在現實層面的恐懼事件,定義為內疚的顯化才是我能夠寬恕這個人生課題的關鍵。